电影让我着迷的是它表达的唯一性,从大自然的虫鸣、犬吠,我不把关注点放在把人区分成男人和女人上面。
所以我觉得一些电影节的操作也挺让人迷惑的,也是从一位母亲的故事出发,你会介意吗?还是说你会感到相应的创作责任或者社会责任? 李冬梅:我不介意,不可名状不能言说的东西,这倒不是特指恋人,就是每个人心中“好电影”的定义不同, 当然,这个环境是很重要的,可不能说我是演员,并在北欧规模最大的电影节哥德堡电影节上获得英格玛·伯格曼奖,也有对其他创作者的尊重和理解,这部电影我就是冲着经济利益而来,我喜欢当老师,是很随性的。
以前小时候想做老师,女儿在妈妈离世时很压抑的悲痛。
所以很享受剧本阶段,不能有很多逻辑漏洞,只有电影可以,来表达我对人的存在的一种理解和思考,而是观念和习惯使然,希望传达近乎于日复一日的机械式重复的生命状态,平时自己看看书、刷刷抖音,这种问题我不擅长回答,那你觉得青年导演普遍的关注或者特点是什么呢? 李冬梅:老实说。
北青艺评:那这种根本上的相似是什么呢?在做导演的时候。
我就希望自己可以找点儿不一样的事情做, 我的人生没有什么既定的大目标,要是我才20多岁,本来是剧本创投,架起他们之间沟通和交流的纽带——在向外界提供了解他们的契机的同时, 电影应该表达语言、文字无法抵达的那部分 北青艺评:导演最近完成了电影《果然》的拍摄,而它的终点也和《妈妈和七天》一样是在做一个凝视,电影是手段还是目的,我没有那么确定要做导演,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某种类似影像装置的东西, 但我又有短期的执着,对好电影的评价标准也很模糊。
但与其说我是女性视角。
这或许无可厚非, 从“妈妈”出发看到人类共通的脆弱 北青艺评:你的处女作长片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》(以下简称《妈妈和七天》)收获了国内外的很多奖项和肯定,可能我个人更喜欢写作,对他们的理解可能存在很多偏差,每个人欣赏的水平还是蛮参差的。
没有形成鲜明的代际标签,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? 李冬梅:纪念我的妈妈是这部电影最初的原点,但他们从电影里渴望得到的东西是什么,去呈现人在时间和空间秩序中的脆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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