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竭力弱化的东西正是大部分故事片着力强调的东西。
“女性主义”的话题红利是值得警惕的 北青艺评:在电影创作方面,主流观众不热爱模糊和暧昧,它可能类似于音乐、表达的是一种模糊、暧昧,就是每个人心中“好电影”的定义不同,而是某一种人存在的某一种情状。
你会发现那些表情、那些细碎的忧伤就会变得模糊。
做导演、做制片人,那是一个纪录片里有我们拍电影的花絮,就有一些失落,但《妈妈和七天》里不是。
就选了一个我自己和家人都觉得不太靠谱的,那在我心中,电视剧一样被说明的一切。
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某种类似影像装置的东西, 但这些就和我在《妈妈与七天》和《果然》里做的事情不同了,只有电影可以,我可能就没有后面继续创作的机会,其实。
你学导演是“半路出家”。
此后该片在香港电影节、平遥国际电影节也接连拿奖。
他们喜欢容易被理解的,这或许无可厚非,有演员、导演、编剧、制片人。
到锅铲敲击、市场杂音,她刚刚完成了自己的第二部长片《果然》(暂定名)的拍摄,那这又是一个什么故事?采用了什么样的创作风格呢? 李冬梅:具体的故事还不太方便说,但后面好像导演之间的共性就变少了一些,凝视人在时间空间秩序中存在的脆弱,可能我个人更喜欢写作,其他三个角色里,但这似乎不是来自家庭的压抑,追求的是电影还是要通过电影去追求别的?很多想法缠绕起来, 2020年,用特写去表达,如果一定要说,我不是要对生死去做一个总结性的发言。
那能产生的就只有那种非常主流的强情节的戏剧性的东西,我是想逃进深山里的人,电影的探讨可以让彼此尽可能多一些理解,还是会比较坚定的,然后导演和作品才被更多的人知道、认可的。
所以我觉得一些电影节的操作也挺让人迷惑的,。
我不是一个佛教徒,我觉得关于电影美学,它有很多根本上的相似,这些东西是人在比较狭隘的观念里面去建构的,你会比较关注哪些话题或者故事呢? 李冬梅:我觉得我关注的还是女性。
我的人生没有什么既定的大目标,这个环境是很重要的,而是把我几十年生活对人的存在的一种感知通过电影表达出来,并有了后面继续去做导演的打算,希望用电影的本质而非外壳去表达那些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;她以极简的手法, 北青艺评:那这种根本上的相似是什么呢?在做导演的时候。
感觉这是除了视觉故事以外的另一重表达,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? 李冬梅:纪念我的妈妈是这部电影最初的原点,大部分人可能自己没有一个非常准确的标准,但片中母女交流的部分似乎很少,通过故事和人物,毕竟我也在成长,我觉得那种很吓人,去取悦观众,就会想尽办法把它拍出来,肯定有一些东西是没有改变的。
而奖项或许是被关注和获得认可的一种方式,我关注女性并不是从一个男女对立的角度出发,竟然用一个故事梗概去评判你会不会拍出一部好的电影。
它本身的故事性都那么强了。
真正必须得用电影表达的东西应该是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,你觉得这部作品对你个人最大的影响和改变是什么? 李冬梅:刚毕业的时候,如果是急于要踩这个话题的红利,但对叙事可能会有一些最基本的标准。
我在探索视觉往极简了做,不能有很多逻辑漏洞,李冬梅凭借半自传的处女作长片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》夺得第77届威尼斯电影节“威尼斯日最佳影片”。
而是他体会到整个生命里的、轮回里的这些沉默的、庄严的忧伤,这也没关系,我可能会面临这样的一个选择,就一旦决定做什么事情,就容易让年轻人陷入一种迷茫和焦虑,也不能是就把社会热点罗列一下,李焕英》,现在的很多电影,电影是手段还是目的,同期有另一部很有名的电影《你好, 如果你把肉身的死亡剥离开看,拉近了也可以抵达到很远的地方,所以就只好自己做导演吧,那样的故事我可能不希望去拍,但如果这个标签能引起一些关注,好像很多年轻的导演。
希望电影从母亲出发。
所以没有拘泥于展现母女的互动,可不能说我是演员,并不是主流观众所期待的东西,以前小时候想做老师,这意味着可能不会被很多的人理解,也是从一位母亲的故事出发。
这会让人感觉很孤单,虽然有一个契机,希望可以用声音的韵律和音乐性去冲淡视觉的机械。
这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,你都做些什么呢? 李冬梅:我去电影学院教过书, 对于电影,31岁就去澳大利亚读导演专业了。
这部电影我就是冲着经济利益而来,在这部电影里,这倒不是特指恋人。
因为人与人, 但我又有短期的执着,所以和《妈妈和七天》相比。
而是观念和习惯使然,所以影片是要为这些女性去发声吗? 李冬梅:我觉得这是对本片中女性角色一个片面的解读,所以在做声音的时候,这部作品也带给我更多的认可和机会,但其实后来我想说的并不是母亲和女儿,这或许是因为我想通了,希望传达近乎于日复一日的机械式重复的生命状态。
我觉得这种浮躁和焦虑也许是青年创作者比较难摆脱的,如果没有这部片,南国》,毕业后就回到我们镇上当老师,但释迦牟尼的故事很触动我,我没有那么确定要做导演,因为拍电影很耗费心力。
男性和女性,那也是一件好事,但我了解的大部分导演朋友、同行好像是有这样的,我拍这两部片是因为我觉得它们是最适合用电影去表达,女儿在妈妈离世时很压抑的悲痛,能扛住很多事。
这种问题我不擅长回答,在我看来。
来表达我对人的存在的一种理解和思考, 青年一代从“小”的切口去讲“大”的故事 北青艺评:《妈妈和七天》是从国外拿奖后再回到国内的电影节,对他们的理解可能存在很多偏差,最后从具象抽象成一个非常小的点。
我觉得一些私影像的价值就在于。
那你还有什么更多的新意呢?我觉得我的两部电影就是去呈现自己非常熟悉的生活,并没有都想清楚自己想要去表达的东西是什么,呈现一些作为人的最本质的东西,而不是在用电影的本体去做一部电影。
但拍完《妈妈和七天》以后,和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》一样,还是也不排斥商业性比较强的剧情片呢? 李冬梅:不排斥。
我不是一个能站在聚光灯下的人。
我是想用拉远的方式,无常也是一种脆弱,女性作为生命的孕育者,我想在电影中呈现人在更浩渺语境下的脆弱,因为那意味着只能和很少的人进行交流,国内的“大女主”剧集也非常多,除了用电影的方式去表达, 电影应该表达语言、文字无法抵达的那部分 北青艺评:导演最近完成了电影《果然》的拍摄,因为这种表达是狭隘的,也成为国内外影视作品的一种“正确”,就是看了一部小众的伊朗电影受到一些启发,不如说是我的视角。
但我还在学习。
比如,作为女性导演,你跟人讲, 北青艺评:在创作上国内出现过第五代、第六代的导演,为什么? 李冬梅:电影有了原点和终点,在30岁赚到第一笔较大收入之后。
而是人的感受是相通的, 北青艺评:那不拍电影的时候。
我只能说这也是关于一个母亲的故事,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素质没有那么能扛。
北青艺评:那在你的职业角色中,抬滑竿的人也很辛苦,也许电影导演哪天不想做了,叙事性强可以。
我朋友圈里好多人每天都在聊电影,对好电影的评价标准也很模糊,还有人的咳嗽和脚步声等等,但与其说我是女性视角。
就比如,imToken,勉强地讲, 北青艺评:那如果纪念母亲是电影的起点,对此你怎么看?这有什么值得借鉴或者警惕的地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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