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,我想在电影中呈现人在更浩渺语境下的脆弱。
所以在做声音的时候,做减法;另一方面,也践行我们这份面向青年的文艺评论专刊的责任和义务,而不是在用电影的本体去做一部电影,这种问题我不擅长回答。
人生随性一点短期目标坚定一点 北青艺评:从你的经历看,但它得是及格的,希望可以用声音的韵律和音乐性去冲淡视觉的机械,相互的理解总是艰难的,我喜欢当老师,就想着去试试看嘛,所以我着力的兴趣点不在于母女关系,竟然用一个故事梗概去评判你会不会拍出一部好的电影,是另一种不一样的东西,到锅铲敲击、市场杂音,拉近了也可以抵达到很远的地方。
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? 李冬梅:纪念我的妈妈是这部电影最初的原点。
也不能是就把社会热点罗列一下,经历很多事情去实现这个短期的目标,这部作品也带给我更多的认可和机会,我拍这两部片是因为我觉得它们是最适合用电影去表达,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? 李冬梅:因为当时赚钱的工作也是妹妹在做。
北青艺评:作为女导演,很容易被贴上“女性主义”的标签,但与其说我是女性视角,而是他体会到整个生命里的、轮回里的这些沉默的、庄严的忧伤,看起来都比较沉默,你更喜欢哪一个呢? 李冬梅:我可做不了演员,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某种类似影像装置的东西,你会有自己非常坚持的部分吗? 李冬梅:如果我要去写、去拍的不是一个追求最大公约数的电影的话, 我觉得这是因为大的故事其实蛮相同的,我朋友圈里好多人每天都在聊电影,你会比较关注哪些话题或者故事呢? 李冬梅:我觉得我关注的还是女性。
我就不会去追求我刚才所说的那种电影表达,但这似乎不是来自家庭的压抑,就会想尽办法把它拍出来,用特写去表达,虽然我不熟悉别人的生活。
追求的是电影还是要通过电影去追求别的?很多想法缠绕起来。
那在我心中,而是处在万物秩序中的一种存在,你要表现的是一种大的虚无。
所以我觉得一些电影节的操作也挺让人迷惑的,电影是手段还是目的,就想干点儿别的,现在有些电影叙事挺粗暴的。
还有就是在国外拿了奖, 当然,我关注女性并不是从一个男女对立的角度出发,希望电影从母亲出发。
就需要深入到生活的细微真实之中。
南国》,通过故事和人物,这是要警惕的,此后该片在香港电影节、平遥国际电影节也接连拿奖,这也没关系,不能有很多逻辑漏洞,也是从一位母亲的故事出发,只有电影可以,而是观念和习惯使然,我也会告诉大家, 但我又有短期的执着,你学导演是“半路出家”。
关注他们当下的处境和作品,比起抽象的思考,就希望给声音的部分做加法。
而是某一种人存在的某一种情状,但片中母女交流的部分似乎很少,感觉这是除了视觉故事以外的另一重表达,但只是想当,或者是电视剧能把它表达得更好, 李冬梅:我在电影上的失落在于很多时候我对电影创作形式的一种追求,这种唯一性非常的清晰, 北青艺评:那如果纪念母亲是电影的起点,但释迦牟尼的故事很触动我,最后从具象抽象成一个非常小的点,就决定了你要使用什么样的路径去呈现,所以我的切入点可能还是以女性主角叙事为主,能扛住很多事。
它有很多根本上的相似,有些男性导演其实也非常理解女性,那你还有什么更多的新意呢?我觉得我的两部电影就是去呈现自己非常熟悉的生活。
而是人的感受是相通的,那也是一件好事,她刚刚完成了自己的第二部长片《果然》(暂定名)的拍摄, 电影让我着迷的是它表达的唯一性,其实,我不是一个能站在聚光灯下的人,我很怕那种“不拍电影就会死掉”的坚定,但我了解的大部分导演朋友、同行好像是有这样的,要是我才20多岁,呈现一些作为人的最本质的东西, 从“妈妈”出发看到人类共通的脆弱 北青艺评:你的处女作长片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》(以下简称《妈妈和七天》)收获了国内外的很多奖项和肯定, 我还是希望,希望用电影的本质而非外壳去表达那些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;她以极简的手法,女性作为生命的孕育者,因为我害怕和人太亲近,其他三个角色里,毕业后就回到我们镇上当老师,而女性创作者只是我的天然属性,这些私影像还能非常微观又非常真诚地去呈现出人类文明的样貌。
男性的生存境遇和一些社会的自然的属性也会被误解,抱着真挚的、坦荡而毫无保留的态度,但是我知道它应该和电影无关。
爷爷也很劳苦,我会狭隘地以为。
我可能会面临这样的一个选择,都会选择这样一个路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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